来的人乌泱泱的那就多了啊,这事你回去问问你爸妈,他们那时候应该刚巧知道。”老人看了一眼洛天。
“这识画如何识,怎么才算识?”洛天下意识问道。
“这一点除了邱家没人知道,有出名的字画家来了一毛钱没拿到,也有屁都不懂过来看了几眼就拿到钱了,这说起来就像是一场闹剧似的,热闹极了,相应的,也催生了不少的产业,我记得那时候我们长乐县每年举办的时候,像是我那时候刚好也就三十来岁,买一件好一点的衣裳冒充文人进去就为了看能不能拿到那五百块。”老人低声笑到。
“老先生,你还是说这画吧。”洛天揉了揉眉心,这老年人说话,年纪大了感慨多,一句话分了叉就得讲半天才能回来。
现在都是七八点了,洛天实在没心情在这里慢慢等。
“你这年轻人啊,就是没耐性。”老人摇了摇头,旋即指了一眼这画。
“要真的说这一副画啊,得到二十年前的时候咯,那时候的邱家早已家道破败了,都说子孙无能的话,金山银山也撑不过三代,但邱胡生那多聪明啊,可惜邱家依然是一落千丈,至于原因嘛,就是那胡闹的,二十年间每年一会,大把大把的钱往外撒,同时邱家也跟中了邪似的,家庭成员一个个夭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