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将唐元山的胃给切割了下来,旋即双手捧着唐元山的胃放在了一旁的托盘内。
“可以了。”两个助手都是松了一口气。
解刨不难,但毕竟是做这种事情,不仅仅是常人不敢想象,对于医生来说,解刨也是一件不让人舒服的事情,尤其是如果积液喷了一身,技术不好切到了不相关的器官,难看恶心至于也冒犯了死者,这算起来也是一个忌讳。
但洛天别看年轻轻,但一双手稳得可怕,两个助手最起码来说和洛天这一次配合,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。
“等等。”洛天见那助手正要放手,洛天不由的喊了一声。
“嗯?”两个护士都是一愣。
“他的肝不对劲。”洛天指了指唐元山的肝。
“死者已经死了一天了,机能坏死器官呈现黑褐色是正常的。”一个助手下意识说道。
而洛天则是拿起一个镊子,翻开被挤压到已经变形的肝,旋即拿起手术刀轻轻切下了肝的表皮。
“这……”两个助手眉头一皱。
“肝癌,晚期。”洛天放下镊子,手术刀换手,将肝脏完整的切割了下来。
一旁两个记者强忍着恶心,来回的给了详细的镜头。
随着胃和肝切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