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光蔓延,嘴角的獠牙也若隐若现。
不过瞬间,沈郁清就被重重地推到了床上,如同钢铁般有力的手臂,禁锢着她的腰肢,冰冷的嘴唇在她脖颈间大动脉处巡回。
她身上的暖意,冲散了赵时微的冰冷,沈郁清仰起头颅,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致命处暴露在赵时微的獠牙之下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赵时微的头发。
她的发簪已经被拆开,柔软的青丝垂下,手感极好。
克制。
香甜可口的味道在鼻尖蔓延,残缺依旧的味觉和嗅觉仿佛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面,只余下黑白两色的世界重新明亮起来。
尖尖的獠牙探出,已经划破了沈郁清最浅表层的肌肤,一双黑色的眼眸,也尽数化作了鲜红。
“你怕什么?”赵时微听见女人的声音在发顶响起,“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?把我变成你的族类怎么样?”
她像是蛊惑船员放弃船舵,触礁沉没的海妖塞壬,一字一句都戳进了赵时微的心里。
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存在。
剥夺她的生命,让她像自己一样不老不死。
占有她,独有她,谁也不能抢走她。
尖牙一寸寸下陷。
汩汩的血流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