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貌合神离的婚姻再维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被周亚泽这几句咄咄逼人的话逼得我无路可退,着急再加上无奈,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,我啜泣着对周亚泽说:“亚泽,求你别逼我……”
看我这般模样,周亚泽无奈地笑了,他轻声叹息道:“唉,又哭,”然后还打趣我道,“我记得我当初喜欢的那个蔚海潮不是这个模样的,她敢想敢做,甚至敢在公共场合和人动手,但是我就是没看过她掉眼泪的样子。怎么今天……”
说着,周亚泽凑近我,看着我拼命躲闪却还掩藏不住的一双泪眼,他故意笑道:“怎么今天我喜欢的那个辣姐,就成林黛玉了?”
如果在往日,我一定会推开他,说他“讨厌”,然后和他嬉笑怒骂几句,可是此刻我却全然没有这个心情。
我低着头在那里抹着眼泪,看此情景,周亚泽又叹了口气,他再次欠身,抽了几张纸巾给我。
我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对周亚泽哽咽地说道:“亚泽,我说的是真的,也许你并不了解跳跳这个孩子。她现在十二三岁的年纪,就敢出去见男网友,甚至到人家家里去住,脑海中根本没有害怕的理念。如果没有我在旁边看着她,单靠徐明辉那个人,他在管教孩子方面,只会浮皮潦草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