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再收住手了,如果说我是在冷暴力的环境中长大的,我在成长期间遭受的只是冷漠和排斥,那么可馨就是在惨无人道的热暴力中被摧残着长大的,所以她的内心比我更扭曲,更加不平衡,她那种刻骨的仇恨根本不是你我能体会的。
可馨也看出了我内心的徘徊,因为怕失去我,所以她疯狂地想挽留我,但是她又无法停止内心疯狂的报复计划,所以后来有些事根本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。
但是,尽管如此,我和可馨从幼年一路走来,生命中已经印下彼此太深的印记。
六岁时,我们在开满鲜花的琴房里象天使一样歌唱;九岁时,我们奔跑在漆黑的冷夜里,在无人的小巷里分吃一个包子;十五岁时,我们在S市火车南站抱头痛哭,她向我诉说非人的苦难经历;二十一岁时,我们躲在大学校园的一角,密谋着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……
这一切一切,已经将我们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了一起,我中有她,她中有我,再也分不清彼此。
所以,那天我才对你说,这一生,我只能陪着可馨走下去了,因为纵然法律定我轻罪,但如果可馨独自死去,那么我生命的另一半也就跟着死亡了,我活下去也形同行尸走肉。
所以我必须跟着可馨一起走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