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看着我,淡淡地笑了,他轻声地对我说道:“那我问你,你手里有多少证据?”
我看着朱云修,没有说话,因为我手里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看我默默不语,朱云修又是淡淡一笑,然后缓缓对我道:“要记住我们生活在一个法治的国家,如果事情真的象你猜测的那样,会有警察和法官去处理这类事情,毕竟那是他们的职责,而我们,只需要做好我们的本职事情,就可以了。”
我捂着一侧的太阳穴,感觉头有点疼,我想也许在一定程度上,朱云修的论点是正确的,毕竟我们不是和警察和法官,没有权力追查和审判别人,明哲保身一直是很多国人崇尚的基本行为规范吧。
看我微微皱着眉头,在那里捂着太阳穴,朱云修适时地转换了一个话题,他轻声对我说道:“好啦,咱们换个其他的话题吧。”
我看着他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朱云修看着我,思忖片刻,然后对我说道:“谢方菊同意离婚了,在公司股权方面,她也没做太多要求,只说看我的意思行事,她都接受,她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让然然跟着她一起生活,我可以随时去探望。”
听到这话,我微微一愣,虽然那天在谢方菊的病房里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,但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