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周怀轩皱了皱眉头,并不解释,只是看着赵副将。
赵副将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,硬着头皮道:“大公子……请问末将犯了什么错?为何要自裁?”
“将军的命令,哪有你质疑的份儿!”周怀轩的小厮厉声叱责赵副将。
周怀轩点点头,对小厮道:“你告诉他!”
小厮得了命令,忙应了声是,又对赵副将道:“亏你还是副将,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。——公子说不救,你却不听公子的命令,擅自去救人!违抗军令是什么下场,你不知道吗?你是怎么做上副将的?!难道是拉着女人的裙带往上爬的吗?!”
赵副将被骂得满脸通红,细细一想,他确实莽撞了,但是救人要紧,没有那么多功夫纠结,低了头道:“末将救人心切,请公子宽容一次……”
周怀轩没有说话,往自己的马上抽了一鞭子,先冲了出去。
后面的人赶着冯氏的大车和丫鬟婆子们坐的几辆马车,纷纷跟了上去,只留下昌远侯府的一群女人,还有赵副将一个男人。
“这周怀轩怎么是这种人?!”昌远侯夫人见他们走远了,才忿忿不平地道,“见死不救!真不是个男人!”
文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