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七爷应了,悄悄命人将周怀轩叫了出来,问他道:“……这样的厚礼。令尊是什么意思?还是周老爷子?”
周怀轩摇摇头,淡淡地道:“我送的。”意思是跟他祖父周老爷子和父亲周大将军都没关系。
“是你?!”盛七爷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“你没事送这么重的礼做什么?”狐疑着绕着周怀轩转了两圈,“你有什么要求我的?”
礼下于人,必有所求嘛。
“难道是你的病还没好?——我可丑话说在前头。你的病。我确实是无能为力,是那些人的功劳,跟我无关。”盛七爷马上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从来不占别人的功劳。
周怀轩精致的唇角似乎有一点点上弯的弧度。但是很快便平复下来,若无其事地道:“不算重礼。”顿了顿,转身离开的时候,轻描淡写扔下一句。“山参性热,寒潭水凉,用参片煮水沐浴可祛寒气。——等用完我再送些过来。”
盛七爷闻言如同被五雷轰顶,打得他从头到尾一片焦黑。
他愣愣地转身,脚步飘忽地回到燕誉堂,对王氏如同梦游般道:“……这原来是怀轩给思颜。切片煮水泡澡用的。”然后又愣愣地转身,脚步飘忽地回到中堂,招待周老爷子和周怀轩。
王氏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