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中间蜿蜒流过。
那些男人们拿清漆酒杯装了酒,放入亭子中间弯曲的水道里,让它自由自在地飘流,这杯子停在谁面前,谁就要喝杯酒,然后做一句诗,再换一个酒杯装满酒,放入水道,继续前行,直到停在另一个人面前,周而复始。
她们听了一会儿,只有今年的新科状元、榜眼和探花联句最多,简直像是他们的专场演出。
吴婵娟听了,忙挤过来看。她看了许久,也没有看见她想看的人,撇了撇嘴道:“……都是些书生,有什么好玩的。”便坐回去跟李栀娘吃酒。
文宜室待大家看够了,才笑盈盈地站起来,道:“这一次,咱们玩个不一样的击鼓传花。”说着,将手里的一个签筒举了起来,“谁拿着了花,就过来抽一支签,看看这花签让你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好不好?!”
“好!”姑娘小子们看着山脚下的那些男人玩流觞联句,早就手痒了,一听文宜室的提议,轰然叫好。这种玩法还没玩过呢!
盛思颜却觉得脊背发凉。
她想逃避,但是别人不让她躲开。
文宜室走过来,主动携了盛思颜的手,将她拉入场中坐下。
盛思颜无法,只好跟这里的姑娘小子们一起玩击鼓传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