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想那档子事,却又忍不住提了出来。
周承宗看了她一眼,吩咐下人,“扶夫人回内院去。这是外院,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。你们怎么做下人的?一点眼力价儿都没有。”说着,便走到自己里屋。
冯氏看着周承宗高大魁梧的背影,心里苦不堪言,但是不敢再说话,一下子瘫坐在外屋椅子上,捂着胸口喃喃地道:“被带走了?带到哪里去了?”说着就哭了起来,哽咽着道:“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!你就忍心他被别人带走?那些人知不知道他有病?会不会照顾他?让他吃饱穿暖?——你这么厉害,怎会抓不到那些贼子?”
周承宗在里屋听见,无端端想起先前在山上,那个盲人小姑娘说得话,跟他自己的妻子如出一辙,不由心头更加烦闷。但是好在他多年在外征战,天生又镇定沉着,不至于被两句话都刺激得发作起来,只是置之不理,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面,将那块黑衣人给他的神农令翻来覆去地查看。
他们周家跟神农盛家关系极好。
这块令牌,他看了很久,也看不出伪造的痕迹,那就是说,这块令牌是真的?
但是,那黑衣人手里怎会有盛家的令牌呢?
盛家被称为“神农”,当然是因为医术超群。当年夏家先祖起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