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们杀得太惨,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亲人被杀的悲痛,不横扫大唐,难以医治他们心中的创伤。
理智告诉磨延啜,应该先攻打兵力空虚北庭,但他心中又放不下中原的富庶,一个是理智的战略,一个是他的贪心和欲望,就像身边这两个女人一样,一左一右,让他难以抉择,他该选择谁?是理智还是贪心,他下不了决心。
“可汗!”一名侍卫走进来低声禀报,“史朝义来了,在宫殿外面等候。”
“他拜了我的狼头可汗旗吗?”磨延啜缓缓问道。
“他拜了,非常恭敬。”
“好!让他进来见我。”
很快,几名侍卫将史朝义带进了宫殿,大将骆悦则不准进攻,被留在宫外。
史朝义走进了铺着地毯的大殿,在台阶前跪下,给葛勒可汗磕了一个头,卑微地说道:“你的臣子史朝义叩见天可汗!”
“臣子?”
磨延啜忽然仰天大笑起来,笑得是那么欢畅,是那么高高在上,史朝义心中痛苦之极,他父亲要他像狗一样地忠心,像尘土一样卑微,这样才能打动回纥可汗的怜悯之心,可是当他表现得像狗一样卑贱时,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。
磨延啜很满意他的态度,他认为史思明还算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