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崔宁给他说的也差不多,但没有韩进调查这么详细。
李庆安看了看码头,泗州居然没有一个官员来送行,足以见他们心虚的程度,他冷笑一声,“这件事我知道了,我们先去扬州,再看看其他州县,然后一并算总帐!”
半个时辰后,李庆安的船队离开了淮河码头,继续沿着漕河向扬州方向而去。
泗州的官员们并没有冷淡李庆安的离去,相反,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派人乔装渔夫去码头上查看情况,当李庆安船队离开临淮县的消息传来,泗州官员无不额手相庆,他们是幸运的,李庆安的低调使泗州民众几乎都不知道是他到来,以至于没有出现大规模的跪地喊冤,让他们侥幸逃过一劫。
就在李庆安的船队刚走,县令王家驹便匆匆赶到了州衙,他也是一脸兴奋。
“使君!”他跑进太守房时被绊了一下,险些摔了一跤。
“王县令!”
太守周秉义有些不满王家驹的失态,“这般急急匆匆做什么?”
“使君,李庆安走了!”王家驹按耐不住满脸的兴奋。
“我知道,但你至于这样得意忘形吗?”
王家驹见太守表情沉重,不由吃了一惊,“使君,出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