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二十亩,另外十亩是租种宗家的田,今年麦子收成不太好,但愿稻子能补回来。”
“那现在官府的税赋是多少?”李庆安又问道。
“我们这里是上田,田赋每亩两升两合,还有每亩三百文的青苗钱,再就是要交一匹绢,其他没有什么了。”
“那宗家的税赋呢?是你们承担吗?”
“不!不!”老农连忙摆手,“宗家可是好人,从宗老太爷开始就善待佃户,每亩以实际收成为准,收租三成,田赋和青苗钱都是他们自己负担,假如遇到灾年,还可以问宗家借粮,没有利息。”
李庆安笑着点点头,又问道:“那宗家在哪里?我是他们的故人,来拜访他们。”
老农指着不远处的村庄道:“进村后最大的房宅就是,很好认,有一座道士塔,不过旁边的一座宅子也是,原来是其他人家,去年被宗家长女和她姓李的丈夫买下,也算是宗家。”
“多谢老丈了。”
李庆安拱拱手,谢了老农,便快步向村里走去,这时老农又大声道:“这位官人,日头很毒,把斗笠戴上!”
“多谢了!”
李庆安戴上了斗笠,很快便来到了村子里,村子里种满了梨树和杏树,青油油的小梨和淡黄色的早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