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事了!”
剑门关上所有士兵都站了起来,望着这名惊恐万分的士兵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?
“慌什么!”
陈玄礼唯恐乱了军心,一声怒斥。
士兵连滚带爬上了关,带着哭腔道:“都督,两万北唐骑兵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夜袭剑门县大营,傅将军抵挡不住,已经率军投降了,粮道前天便被截断了。”
这个消息如一声晴天霹雳,将陈玄礼惊呆了,关隘上一片议论纷纷,消息瞬间传遍了全军,一直绝望的情绪在士兵中蔓延。
“都督,难道成都已被攻占了吗?”洪郓紧张地问。
陈玄礼心中混乱,摇了摇头,“成都没有被攻占,唐军骑兵应该从荔枝道过来,我早说过那边防御有问题,但朝廷不听。”
“那...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我也不知道!我们死守剑阁,最后自己却被困在山上了。”
陈玄礼长叹一声,“敌军兵临城下,东宫还要争权夺位,天作孽,尤可为,自作孽,不可活啊!”
就在这时,栈道已北传来了‘咚!咚!咚!’的闷鼓之声,这是北唐军再一次要进攻了,剑门关守军们面面相视,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可抵抗的必要。
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