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!”
士兵终于点清了,他兴奋地对众人喊道:“数清楚了,一共一百五十五具尸体。”
“真他娘的差劲!”
几名士兵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,“守城的比攻城的死得多,这还叫什么天险?”
“或许应该把掉进深涧的敌军算上才对吧!”
“算上个屁,人家根本就没乱过,你不是没看见,一共只有两个人掉下去,还是中箭后掉下去的,加上才一百五十七人,我们死了多少,好像三百多少?”
士兵有些记不清了,扯着嗓子问道:“张校尉,我们死了多少人?”
“三百二十五人,伤四百余人。”
“听见没有,两倍于人家,要是没有这天险,我们早就死光光了,还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呢!”
“这没有办法,人家都是身经百战,我们这里有谁打过仗?人家死一个人,家人抚恤两百贯,还有五十亩田,我们战死了有什么?”
城头上的士兵们都沉默了,这时有人大喊:“都督来了!”
士兵们纷纷站起身,只见大群士兵从栈道上涌来,前面是一员大将,正是剑州主将陈玄礼,陈玄礼一直是宫中的禁军大将,跟随李隆基几十年,今年已经六十余岁,去年高力士在渝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