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态,但不肯见他,就是一种暗示,一种不妙的信号。
“先生,现在我该怎么办?父皇一定是放弃我了。”李仅声音带着一种哭腔,透露出他内心深深的惶恐,他是个悲观懦弱者,稍挫即言败,他仿佛看见了李辅国目光中的阴毒,仿佛看见二哥下令将他绑缚刑场,那高高的斩头刀举起,令他不寒而栗。
他现在已没有任何雄心壮志,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,他想放弃了。
“殿下,卑职只问你一句话,你是要争还是放弃?”阎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李仅。
“我....我也不知道。”
李仅慢慢低下了头,嘴唇嗫嚅道:“我觉得太学或许更适合我。”
阎凯半天说不出话来,这个没用的废物,还没有过手呢!就放弃了吗?阎凯对他失望透顶,他还曾经过背叛李庆安,全心辅佐李仅的念头,可现在看来,此人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。
李仅想放弃,但他阎凯却不能放弃,否则,他何以向李庆安交代,就在他想再劝李仅时,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,“王相国紧急求见!”
李仅有点害怕王珙,他求救似的向阎凯望去,他想找个借口不见王珙,但阎凯却摇摇头道:“殿下,王相国来,一定有大事,殿下不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