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庆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我们从小勃律战役时就并肩作战,十几年了,有什么不能说,我其实和你一样,在花剌子模战役中我被伤了肩部,至今我已拉不动七石弓了,这没什么,大丈夫并非一定要征战沙场,治理天下也是一种伟业,这场战役结束后,你还是回河中去担任河中总督,我再加封你兵部尚书,让你荣耀而归。”
李嗣业默默点点头,心中十分感动,这时李庆安又问卫伯玉道:“你回撤时被敌军伏击,究竟是什么情况?”
卫伯玉上前施礼道:“卑职不利,请大将军处罚!”
“我不是要处罚你,我现在只是问你当时的情形。”
卫伯玉叹了口气道:“是卑职大意了,卑职当时派出三支斥候队,但在还有两支斥候队没有回来的情况下,卑职便下令军队渡涅水,结果渡河一半,便遭到敌军骑兵的伏击,五千骑兵仓促应战,尽管拼死抵抗,但因对方十分强悍,我们抵挡不住而溃败,近两千弟兄阵亡,其余三千余人败逃到北面乡县才得以渡河逃回。”
李嗣业也补充道:“从抓到的几名战俘口中得知,这一万敌军骑兵便是燕军中最强悍的曳落河骑兵。”
李庆安点点头又问道:“最后逃回来的弟兄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