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人是谁了,应该是韦滔,李庆安知道他和韦滔的关系很僵,所以才让他去做恶人,让朝堂中人人都以为是他张筠公报私仇,而不会去怀疑这是李庆安的安排。
张筠无奈地叹息一声,谁说李庆安只会打仗,他玩起政治手腕来,比谁都高明。
可想把韦滔干下去,并不容易,张筠闭上了眼睛,开始运用他几十年的政治斗争经验,思考一个良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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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庆安当晚是在舞衣的房间过了夜,和她详细地探讨了多种夫妻生子之法。
次日一早,他天不亮便起床了,梳洗一番,又去吃早饭,他当然不是去上朝,这只是他的生活习惯,天不亮要点卯。
天还没有亮,吃早饭的餐堂里没有几个人,大妇明月身子沉重,无法起床伺候丈夫;次妻婉儿给祖父守头七,在裴家未归;次妻舞衣昨晚受了宠,又加上人有点娇气,便不肯这么早起来;如画昨晚受了点风寒,托姐姐如诗向李庆安请了假;而借住在他们家的高雾又去汉中接母亲去了。
每个人都有理由,所以在餐堂陪李庆安吃早饭的只有如诗一人。
李庆安吃早饭很简单,一碗稀饭,一盘肉包子或者一张胡饼,唐朝的胡饼不是今天新疆那种厚实无味的白面饼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