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并不值钱,里面都是上品铜钱,一箱六百贯,一共是三千只箱子,共计一百八十万贯钱,真正值钱的是最后面四个仓。”
李庆安走到一只大箱子前看了看,见大箱子上有一块铜牌,上面写着‘贞观十五年,罗英献钱五百贯。’
四周十几口箱子,都是他所献,只是年代不同,有的是贞观八年,有的是贞观十三年,还有一口箱子上写着,‘永徽四年,罗逊献钱五百贯。’
“罗英就是罗品方的祖父,罗逊是罗品方父亲,也就是主公的.....”
后面的话常进没有说出口,其实他想说,就是主公的曾曾外祖父。
李庆安默默点了点头,跟随常进继续看下去,每一格都是装满铜钱的大箱子,密密麻麻,不知有多少,大唐一年的铸钱量是三十万贯,这里就堆放了大唐六年的铸钱量,也算不少了。
“我们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个问题,铜钱沉重,又太占地方,从高宗咸亨年间开始,我们便改变了藏富方式,钱用来购买各种产业,藏富于不动产中,我们在大唐各地拥有三百多处产业,价值上千万,这里只存放一些金银和名贵财宝。”
常宽走到最后四格仓,他指着其中一仓道:“主公请看这里!”
李庆安见里面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