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考,他能吃得这份苦,为什么孩儿就不如他?”
张筠点了点头,儿子知上进,这是好事,现在朝中重臣子弟,很多都是纨绔之辈,儿子明显和他们不同,这让张筠感到十分欣慰,虽然他送儿子进安西军从军是不得已,可现在他却感到自己似乎做对了,在安西军锻炼确实能出人才。
让他印象最深的是鸿胪寺少卿裴瑜,虽然年纪不大,却进退有方,才能卓著,而且谈吐不凡,已经成为年轻一辈的佼佼者,他也不得不承认,李庆安提拔裴瑜,不仅仅是他娶了李庆安的义妹,不仅仅他是裴家长孙,确实这个年轻很有才干,比很多老家伙能干得多。
这就是因为他去安西锻炼几年,回来后就像脱胎换骨一样,眼看自己儿子也有了几分裴瑜的影子,这就让张筠心中有了莫大的欣喜,自己后继有人啊!
他捋须笑道:“很好,你让为父感到十分欣慰,你从小就谦虚律己,再去安西军内磨砺几年,为父相信你将来前途无量。”
顿一下,他又笑问道:“今晚怎么想到回府了,是你休息吗?”
“回禀父亲,是大将军让我回来。”
“李庆安!”
张筠大吃一惊,“他、他回京了?”
张筠心中顿时乱作一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