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才能走人。”
李庆安和李光弼对望一眼,一起笑了起来,他们在这折腾半天,还不如两句俗语管用,两句话便点出了他们想知道的全部情报。
“那我们只好安心等第一场雪下喽!”
李庆安忽然又想起一事,问老船工道:“那现在可以行船吗?”
老船工摇了摇头笑道:“殿下可见河面上有船吗?现在不能行船,运气不好,一夜间就把船冻在河面上了,进退不得,只能等明年开春破冰后再来取船,一个冬天,船体早已经朽坏,就算船体不坏,等到破冰时,但那时的凌汛,大船肯定会被挤压得粉碎,所以这个时候,河面上肯定不会有船了,不过在济州、齐州那边,倒还可以行几天船,但也坚持不了两天了。”
“多谢老船工。”
李庆安吩咐亲兵道:“把他带下去,赏他十块银元。”
老船工千恩万谢下去了,这时,李光弼道:“大将军,昨晚半夜接到的情报,蔡希德大军的前锋已到邯郸,卑职估计,最迟后天,蔡希德大军将包围相州,程千里始终没有撤军啊!卑职感觉,郭子仪是希望我们去援助相州,等黄河冰冻以后,不知大将军的意思.....”
李庆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,他凝视了黄河对岸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