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,崔峮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荒唐,他有一点后悔了,如果他按照原有的轨迹前行,那么他会考上进士,出仕、升迁,在他父亲的安排下,他将一步步高升,或许最后他能成为大唐的相国,这很有可能,而现在,他的前途被他不理智给丧送了。
崔峮心中郁闷,一连喝了几杯闷酒,当他又准备倒第五杯酒时,他的手却被人按住了,“不要再喝了,喝酒无济于事。”
崔峮一回头,见身后站着的竟是他的族兄崔平,他惊得一下子站起来,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踪暴露了,“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
崔平笑了笑,把他拉坐下来,道:“你放心吧!我不是来抓你。”
崔峮惊魂稍定,慢慢坐下,依旧惊讶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“我曾是河西行军司马,和长安内务府的关系很好,是他们发现了你的踪迹,胡沛云通告了我,我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崔平并没有瞒他,他也知道瞒不住崔涣,那索性就直说,崔峮并不关心这个,他关心自己以后怎么办?他叹了口气,无比沮丧道:“不瞒你说,我真的有点后悔了,我身上一共只有五十枚银元,现在还有三十枚,去江南后我何以为生?肩不能挑,手不能抬,也不会种地,做商人更丢不起那个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