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下,否则凭次郎那点俸禄,怎么可能卖得起这么贵的宅子。”
“是啊!其实是二叔的财产,哎!又不敢明说,这个黑锅便只要自己背了。”
二叔指的是崔翘,他在两年前去了成都,在成都也不受重用,只得一个工部侍郎,崔平不由暗暗佩服妻子急智,李庆安却微微一笑,这种借口怎么瞒得过他,崔平的老底他很清楚,在泗州为官时,他受过贿赂,当时监察御史查过他,受贿额大概在三千贯左右,后来他又将这笔钱投到茶叶生意中,利用他的职务便利,前后运送了十几船江淮茶叶来京中贩卖,获利近一万五千贯,后来调动豫州为太守后便洗手不干了,也不再受贿,也不从商,博得一个清廉的好名声。
李庆安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,他也并不要求自己的手下个个像王昌龄那样刚正清廉,关键是要把握住一个度,不能肆无忌惮地贪贿,这个崔平能见好就收,说明他很有理智,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,就是这一点让李庆安很满意。
刚才他其实也只是随便问问,主要想了解一下当前的房价,但崔平却做贼心虚,一下子露了马脚,看来这个崔平还是不够老辣,不过他妻子倒不错,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崔平的不足。
李庆安便不再问此事,和他们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