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仅将一匣书信扔进香炉,等它们烧成灰烬,便跟着鱼朝恩出门了,他们的住处离南门不远,片刻便来到城门口,鱼朝恩有金牌在手,没人敢盘查他,守门校尉立刻下令放人出城。
出了城,鱼朝恩对李仅道:“公子请一路保重,替我告诉殿下,我会尽全力拦阻李琬和杨国忠的不轨!”
“那就一切拜托令公了。”
望着李仅的身影在夜雨中慢慢消失,鱼朝恩不由叹了口气,人生就是赌博,不知这一次他能否压对筹码。
......
半夜时分,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李隆基被鱼朝恩一阵急促的低喊声叫醒了,“陛下!陛下!”
李隆基的睡眠极为宝贵,突然被叫醒,令他心中顿时怒火万丈,“什么事!”
他慢慢握紧了枕头下的匕首,杀人的欲望在他心中横生。
“陛下,我有紧急情况禀报,有人要发动夺门之变。”
“什么!”
李隆基霎时间睡意全无,他扯开帐子,一把揪住鱼朝恩的脖领,眼睛凶狠地瞪着他道:“是谁!谁敢害朕!”
“陛下,是荣王和杨国忠,他们已得知陛下明天要宣布立三王子为太子,正在连夜商量调兵进行逼宫。”
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