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赞普了,就算大食人不出兵,我想他也会投靠大食为附庸,寻求大食人对他的庇护,让大食人支持他为吐蕃赞普,这应该是他的一石二鸟之计。”
“田将军把尚息东赞看得很透嘛!”
李庆安点点头笑道:“此人既然有这么多军队,他当然有野心,但我觉得此人并不是整个战役的关键,关键还是尚嘉素此人。”
说到尚嘉素,贺娄余润觉得自己不能沉默了,他在且末城和尚嘉素打了几天几夜,他对此人最有发言权。
贺娄余润便笑道:“大将军,这个尚嘉素是我们的老对手了,他和尚息东赞向来有芥蒂,这次吐蕃赞普之死,种下了他们二人仇恨之根,而且自从田将军劫粮后,尚嘉素再没有得到粮食,所以这位逃跑将军无法南去信德。”
他话音刚落,田乾真便向他拱了拱手,表示感激,自从他夺取怛没城,在阿姆河上架桥,又夜袭了吐蕃军的粮队,这两次战役使他赢得安西军的尊重,连一向瞧不起他的贺娄余润也对他赞许有加了,这让田乾真感到十分振奋,这意味着他真正地融入安西军了。
他接口笑道:“我同意贺娄将军的意见,尚嘉素的粮食应该快坚持不住了,而尚息东赞迟迟不发粮,就是想用粮食来控制尚嘉素,但这样一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