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一马车的茶饼,这至少价值上千贯,他一咂舌,笑道:“季叔,你居然把棺材本也贴出来了啊!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
魏季源用马鞭在他头上敲了一记,笑骂道:“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十天前我已经送了五十石米了,这次是第二趟了,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贪生怕死,我若再年轻二十岁,也从军去,不过我的两个儿子都从军了,我也可以交代了,你们这帮混蛋,为什么不去从军?”
“季叔,我们是民团,也随时要上前线的,没有贪生怕死。”
这时,侄儿魏群好奇地问道:“季叔,大郎也从军了吗?”
“去了,正月十六在碎叶城报的名。”
魏季源有些得意洋洋,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参军了,便高声道:“我昨天还特地写信给大郎和二郎,告诉他们,若他们贪生怕死,打仗不肯拼命,吐蕃人一旦占领了安西,他们的父母妻儿都将沦为吐蕃人的奴隶,永无翻身之日,让他们自己看着办。”
他的一席话,激起了众人的一片掌声,楚河县新任县令苏翼也激动地对众人道:“这位魏老伯其实有三个儿子,二儿子在火寻国作战时阵亡了,两个月前他又亲自把自己的大儿子送上了前线,赵王大将军还特地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