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通儒连忙问道:“殿下可能接见我们?我们确实有重要事情和他商议。”
李系面露难色,歉然道:“实不瞒先生,我父亲今天下午感恙了,已经早早服药睡下,我叫醒了父亲,但他病体难支,无法接见,说明天上午再见先生,请先生见谅。”
马车里的安禄山听得清清楚楚,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,李亨不见他,还借故生病,他瞥了一眼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辆马车,不由冷笑一声,生病?这个借口也未免太拙劣了,哼!这分明是不想帮自己。
也罢,先回去,明天再说,这件事看他究竟是什么态度。
想到这,他给车夫一个暗示,车夫一扬鞭,马车辚辚起步了,张通儒也明白了大帅之意,便拱手道:“既然殿下生病,那就不打扰了,明天再说吧!”
他转身下了台阶,翻身上马,对左右道:“回去吧!”
众人纷纷策马,跟在马车后面,渐渐远去了。
台阶上,李系知道安禄山就在马车内,他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见此人,他不由摇了摇头,转身回府了,雍王府的大门吱嘎嘎地轰然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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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县怀远坊的风波已经平息了,安禄山派来的两百精锐最后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