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会向自己发难。
陈玄礼恨得一跺脚,对左右道:“去监国府!”
......
李亨的雍王府在今年年初时搬到了紧靠大明宫的长乐坊,是一座占地近百亩的王宅,宅中奇花异草,亭阁楼台,格外地巧夺天工,和长安各处一样,雍王也被白雪覆盖了,宅中十分安静,李亨的妻妾儿女大都呆在屋里,只偶然有巡逻的侍卫队走过.
李亨的外书房内灯火通明,陈玄礼垂手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,李亨阴沉着脸,背着手在房内来回踱步,他心中既恼火,也十分无奈,他是恼火父亲的过分要求,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被动,无奈是他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“你先回去,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置好,但明天你也要去一趟千牛卫衙门,给他们解释一下,先把人要回来,你告诉南霁云,我会给千牛卫一个说法。”
“可是.....”
陈玄礼犹豫了一下道:“可是此事和我的手下没有关系,请殿下慎重处置。”
他很担心,李亨给的说法就是拿自己的手下开刀,这可绝对不行,李亨瞥了他一眼,有些不悦道:“该怎么办我心里有数,不用你操心,”
“属下不敢,属下告退。”
陈玄礼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