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了,下一次我不再姑息。”
陈玄礼心中长长松了口气,尽管政事堂已经紧急作出了平息事态的决定,但李亨的最终表态,才真正使这件事告以结束,陈玄礼也受到了很大的军方压力,金吾卫非但不肯认错,还要求将参与冲突的其他羽林军士兵全部斩首,以给冲突中死亡的三名金吾卫士兵偿命,尽管这是不可能,但对金吾卫士兵免于责难,这已经是他作出的最大努力了。
陈玄礼虽然也不喜欢王越,但他这一次并不认为是王越的错,双方都有责任,是长孙南翼先动手打了王越,他认为这才是矛盾扩大化的真正原因,所以他力保王越,使王珙也感激于他。
陈玄礼躬身道:“卑职保证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李亨点点头,“你去安抚下属吧!我要和王相国再谈谈别的事。”
“是!卑职告辞。”
陈玄礼退了下去,李亨这才对王珙道:“很奇怪,他怎么会同意我的方案?”
李亨所说的他就是指李庆安,王珙沉思了片刻便道:“属下也是很奇怪,就算独孤长凤涉案,但他在本案中也是无关紧要,以李庆安在新丰县的风格,他应该会更强势地收拾金吾卫,而且这一次是李庆安收买羽林军和长孙家的好机会,但他却放弃了这次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