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王珙怎么劝,沈珍珠都不敢下这个决定,除非他儿子即位,否则,她绝不会轻易答应任何事情。
“王相国,这件事让我再考虑考虑,考虑好了,我自然会派人告诉相国,我现在心里很乱,先失陪了。”
沈珍珠起身便进内宫去了,将王珙晾在偏殿,王珙脸沉了下来,他没想到这个沈皇后竟然这样难说服,他不由重重哼了一声,转身也走了。
不料沈珍珠就躲在门口,她想看看王珙的反应,正好听见了他极为不悦的冷哼之声,那一声冷哼和刚才的忠心耿耿的他截然判若两人,吓得沈珍珠按住了胸脯,就仿佛她看到了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,心中怦怦乱跳,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王珙也并没有安好心。
沈珍珠忧心忡忡地回到了寝宫,其实她最信任的是丈夫的师傅李泌和李砚两人,丈夫给她说过,只有这两人对他才忠心不二,可惜这两人都不在长安,这下可怎么办?
这时,她的心腹侍女道:“奴婢曾记得圣上给过娘娘一只金盒,娘娘忘了吗?”
一句话提醒了沈珍珠,她想起来了,半个月前,丈夫是给过她一只金盒,说他得罪宗室太狠,不会被人所容,假如他出事,让她看一看这个金盒,当时她怪丈夫说话不吉利,便将金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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