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各州的两百多名民众代表,这些都是各州各县以及各大宗族的德高望重之人,在民间具有很高的威望,大多是年过花甲的长者,都是由各地官府推荐而来。
大堂里坐不下,宴席便摆在大堂前的院子里,两百余人济济一院,众人谈笑风生,热闹非常,地上铺着席子,每两个人一张桌子,桌上摆着美酒果蔬、烩鱼烹羊,菜肴颇为丰富,这是由平高县的三家大酒肆提供,十几名伙计正忙碌地端菜送酒,招呼老人们吃饭。
李庆安则坐在上方,长长的一排桌子前坐着十几名各州的太守和长史,两边的桌前还坐着二十几名县官,关内道地域广阔,人口密集,州县很多,这里只是部分州县官员。
“赵王殿下这一战全歼安禄山军队,使我们不再受暴军涂炭,这一杯酒我代表延州的父老乡亲,敬给殿下。”
说话的是延州太守许端明,安禄山军队在延州呆的时间最长,对这一带的民众暴虐得最狠,许端明也备受欺辱,他心中对李庆安充满了感激。
李庆安也站起身和他碰一下杯,笑道:“许太守客气了,以后安西军会有一支队伍驻扎延州,防御安禄山再次渡河,还请许太守多多关照。”
“一定!一定!我求之不得。”
两人将酒一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