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黄河一百三十里,只要一天便可以追到,而我们渡黄河至少要三天,也就是说,李庆安将在我们渡河一半时杀到,那时的情景我不说你们也想得到。”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史思明不满地说道。
田乾真回头望向安禄山,道:“大帅,卑职的意见是战,毕竟我们比安西军多一万人,兵力占优,我们还有一万幽州铁骑,战斗力不输于他们,只要策略得当,将士用命,这一仗我们未必会输,大帅,打败安西军,我们将名震天下!”
尽管田乾真说得慷慨激昂,但安禄山的血并没有跟着热起来,他顾虑重重,便摆摆手道:“你们先退下去吧!让我再好好想一想。”
众人都退下去了,安禄山站在帐门长吁短叹,他真的不该一时冲动,渡河来关内道,现在他遭遇了他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刻,他该怎么办?他也曾不止一次想和李庆安较量一番,可真到了这一刻,他又有些胆怯了,安西的陌刀军、天火雷,这些都是让他不敢去面对的实力,但田乾真又说得对,他们确实不能渡河,渡河必败无疑,或许真能与李庆安一战。
安禄山左思右想,心中纠结到了极点。
这时,帐外传来士兵的禀报,“大帅,高先生求见。”
“请他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