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皇李亨。
李亨因为河西策略分歧而和儿子发生了争吵后,便一赌气不再过问政事,虽然不过问政事,但也并不是像从前一样喝茶闲逛,修心养性,而是到处结交重臣,或者来东宫监督孙子读书,用他赌气的话说,他对儿子已经死心了,现在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孙子身上。
“停!”李亨一摆手,止住了孙子的背书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背什么吗?”
“回禀祖父,孙儿在背《论语.为政》”
“那我问你,何为政?”
年少的李适略一思索道:“父皇说,民为政。”
“你父皇说得不对,应该是君为政,社稷为政,你父皇若真的以民为政,他会发行银钱吗?他不过是说说罢了,实际上他还是君为政,民不过是名义罢了,你记住了吗?”
“孙儿不敢背后说父皇。”
“你不敢说我敢说,他对我而言,不过是个不成器的儿子,你切不可以他为榜样。”
话音刚落,背后传来了一阵咳嗽声,李适一见,吓得连忙躬身施礼,“参见父皇!”
李亨回头,只见他的儿子李豫出现在门口,他哼了一声,背着手望向屋角。
李豫听说这些天父亲总是去东宫,他心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