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上了门,走回位子急道:“请先生教我!”
高适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花了一千贯,从圣上身边御医那里买到一个消息,说圣上很可能熬不过今年!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哥舒翰有些不相信。
“问题确实严重!”
高适冷笑了一声道:“御医还告诉我,圣上一直在服用一种壮阳春药,已经快三年了,而这种药竟是安禄山所献。”
哥舒翰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先生的意思是说,这药其实是....”
“谁知道呢?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圣上就是服了这种药以后,身体一天天衰败,已经老如八十许人,背都佝偻了,当然,根本原因是他纵欲过度所致,但正是这种药使他的欲望各外旺盛,可以说他是间接毁在这种药上。”
哥舒翰长长地叹息一声,难怪他这么昏庸,原来精神都给了女人,他低头沉吟了半晌,才道:“我明白先生的意思的,先生是要我投靠储君,可是储君已经有了李庆安这个柱梁,我再跟在李庆安背后,我心中不甘啊!”
“谁说大帅就一定是跟在李庆安背后?”
高适微微一笑道:“大帅在陇右,李庆安在安西,大帅说孰近孰远?”
哥舒翰恍然大悟,这一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