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,该是什么还是什么。
对于舞衣而言,尽管她已经让步了,同意回绝赵家的求婚,也愿意通过李庆安来接受明月的安排,但女人心,海底针,她在李庆安面前什么都好说,都肯让步,可当她和明月面对,她所有的让步之心便立刻丢到了九霄云外,她撇了撇嘴道:“假惺惺,装模作样!”
明月的脸蓦地胀得通红,心中的火再一次被点燃了,她猛地站起身,怒视舞衣道:“你给我说清楚了,我哪里假惺惺,装模作样,我的宽容和好意都被你当做驴肝肺了吗?”
舞衣也站起身,毫不让步地反驳道: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今晚李郎本来就是要到我那里去,可你当我面这一说,他还敢去吗?你这样说,分明就是在提醒他,今晚不要到我那里去。”
明月气得浑身发抖,“好!好!好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,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“哼!我是什么人不用你操心,我是直性子人,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像某些人,嘴上涂蜜,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码事。”
“好了!”
李庆安低喊一声,怒道:“你们都不要吵了。”
两人女人见丈夫发怒,都一齐坐了下来,背对着对方,气鼓鼓的,谁都不说话。
李庆安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