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衣低下了头,丈夫的语重心长的劝告,于情于理都说得不错,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有点不给明月面子,尽管心里明白这一点,但女人毕竟是情绪动物,理智的时候偏少,而且她也害怕明月是用玉奴之事做突破口,一旦她让了步,将来她就事事被动了。
虽然明月的面子她可以不给,但丈夫的面子她却不能不给,她用手绢擦了擦泪水,哽咽道:“玉奴的婚事你可以做主,只有你能管我的事,你说的话我会听,但除了你之外,任何人我都不会受她指使,李郎,你也知道,我在舅父府中这么多年,我什么时候低过头?如果我低头,我早就被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得手了,也不会是你今天的妻子,这是我的底线,你要体谅我。”
李庆安听懂舞衣其实也在让步了,她的意思是说,明月若有要求可以通过自己来传达,她也会接受,只是她不能接受明月直接对她的指使,李庆安心中一阵叹息,他知道舞衣的性子极为倔强,喜欢钻牛角尖,她能做出的让步也就是这些了,这件事还真不能急,得慢慢劝她,想到这他便道:“这样吧!那个赵参军的求婚你先回掉,我不是很喜欢他,王昌龄也给我说过,此人钻营拍马是出了名的,不值得玉奴托付终身。”
舞衣明白李庆安的意思,玉奴的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