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过急了,自己应该先打听一下这个姓赵的人品才对,而不应只听菲儿母亲的一面之辞,虽然舞衣已经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妥,但并不等于她就可以接受明月的批评,事实上,可能除了她丈夫李庆安,任何人的对她的批评她都不能接受,她就是这么一个极为清高之人。
“这件事我心里有数,我自然会去打听这个赵参军的情况,我认为你也是一面之辞,你也不了解这个人,你凭什么就肯定这个赵参军就是图大郎的权势?说不定菲儿也给他说过玉奴,或者他也见过玉奴,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,总之,这件事我会考虑清楚,明月妹妹就不要过问了。”
话说到这一步,舞衣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?明月便不再委婉点醒她了,她索性把话说明了。
“舞衣姐,我就问你一句话,玉奴是不是我们府上的人?如果是我们府上的人,我该不该过问?”
舞衣这才恍然大悟,她这才明白明月来找自己的真正原因,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向她禀报赵参军向玉奴求婚之事,她根本不是因为关心玉奴,而是因为自己挑战了她大妇的权威,舞衣心中的火腾地燃了起来,玉奴是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,她凭什么插手?这一刻,玉奴的婚事就像一阵风,吹散了她们两人之间那一层薄浅的交情,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