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!”
李隆基按了按腰带,让自己的火气克制一点,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真是罪孽深重了。
“陛下,老奴被棣王冷落,他对外之事老奴一点不知,但他府内之事,老奴却听到一点耳闻,老奴听说他迷信巫盅,时时刻刻都在作巫。”
旁边李琮愣住了,他原以为张奉恩会说孺人争媚下巫,没想到张奉恩根本就不提孺人,目标直指棣王,心狠手辣更胜自己。
李隆基克制住滔天的怒火,问道:“你这样说,可有证据?”
“陛下若不信,可以看一看他的靴中。”
“来人!把逆子给朕带回来。”
五十棍已经打完了,李琰被打得皮开肉绽,血浸透了裤子,他趴在软榻上被抬进来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父皇,儿臣知罪!”他低微着声音道。
李隆基却没有罢手之意,立刻令道:“脱下他的靴,看看他的靴里有什么?”
几名宦官上前脱掉了李琰的乌皮靴,一名宦官忽然高声道:“陛下,靴里有巫帖。”
“给朕拿上来!”
李隆基望着盘子里的写满了咒语的巫盅图,气得浑身发抖,自从两年前的东宫巫盅案后,他对巫术恨之入骨,曾不止严禁巫术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