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开大门迎接,相国怎么不给我面子?”
陈希烈苦笑一声道:“我若从杨尚书大门进府,明天朝野上下除一人外,恐怕全部都知道了。”
“哦?除了谁?”杨国忠好奇地问道。
“除了李相国,听说他昨夜吐血晕倒,恐怕明日还不能上朝。”
陈希烈含蓄地泄露了李林甫病重的真相,杨国忠一怔,眼中露出了一种喜悦之极的笑意,但转瞬即逝,口中却沉痛地说道:“李相国病重,是朝廷的不幸,哎!我明天一定要去看看他。”
“素闻杨尚书胸怀广阔,今日一见,果然有宰相的气量,在下既佩服又惭愧,和杨尚书相比,我哪配得上相国二字!”
陈希烈的自贬使杨国忠心情大好,他呵呵一笑,连忙摆手道:“陈相国太自谦了,快请屋里坐!”
两人进屋坐下,杨国忠命爱妾上了两杯好茶,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腾腾的茶,笑道:“陈相国这一来,明日朝中大臣听闻,都要风传陈相国要加入杨党了,我又得出面辟谣,可见陈相国的身份之高,来串串门也是大有影响,哈哈!”
陈希烈尴尬地笑了一声,“哪有那么严重,我来拜访杨尚书,不过是同僚之间谈谈交情,共同探讨一些朝中大事,不涉党派之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