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今晚下着小雨,寒意森森,大街上没有一个人,陈希烈就是趁着今夜下雨,偷偷摸摸来杨国忠府上,想着人不知鬼不觉地和杨国忠暗通款曲,不料杨国忠却大张旗鼓开大门迎接,唯恐天下不知,让陈希烈颇为尴尬,他立刻吩咐马车里小书童道:“去给杨尚书说说,就说我从他侧门进府。”
书童答应一声,跳下马车去了,陈希烈的马车立刻赶走,很快便消失在雨雾之中。
杨国忠意气风发地走出大门,却不见了陈希烈的马车,他不由楞了一下,陈希烈的小书童连忙上前道:“杨尚书,我家相国说,声势太大不好,希望走侧门进府。”
‘走侧门进府?’杨国忠捋着短须笑了,这个牛鼻子老道,果然是当妾的命。
经过几年的官场磨砺,今天的杨国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愣头青了,经过李隆基的悉心培养,让他渐渐明白了一个官场真谛,那就是做什么官,摆什么谱,这摆谱可是大学问,在上官面前要有下属的低姿态,在下属面前要有上官的架子,在圣上面前又必须有奴才的模样,这中间的分寸须捏拿得十分到位,重一分则过,轻一分则弱,无论过轻或者过重,都会让上官不满,让下属不耻,更让圣上不悦。
正是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