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出来,所以他在等,看孰重孰轻,然后再决定处罚谁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父皇会在我和崔翘之间选一人处罚吗?”
“没错!”李俅点了点头,“一定是这样,太子党初灭,圣上是绝不会让李庆安的反击过于猛烈,但不处罚又对天下民众交代不过去,所以他在等待,现在父王的问题出来了,就成了二选一的结果。”
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“我以为父王应该双管齐下,一是严厉处罚大管家,甚至将他处死,立刻派人去宋州退地善后,还要像棣王一样,在宋州大举赈灾,把影响降到最低,然后父王一定要赶到奏折之前进宫向父王请罪,其次就是在后面不妨再敲崔翘一棒,让他数罪并发。”
李琮真的有点佩服自己的儿子了,考虑问题竟滴水不漏,把这么一件危急的事情从容化解了,李琮的一颗心略略放下了,他又问道:“那不知崔翘还有什么把柄可抓?”
李俅微微一笑道:“父王忘了吗?崔翘升相国前,置别宅妇的罪名可还没有取消呢!”
宋浑从庆王府中出来,又急去找了杨国忠,他是杨国忠心腹,但也有一点儿私心,因此是先报庆王,再找杨国忠,杨国忠的朝房不在大明宫,而在皇城的吏部,按理,吏部尚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