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据报,李庆安搜走了全部地契和强买土地的契约,联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,令崔廉不寒而栗,现在他最怕李庆安来找自己,这时,衙役来报,杨司马回来了,崔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连声道:“快请!快请!”
片刻,司马杨汝宁快步走了进来,躬身施礼:“参见使君!”
“别客气了,快说汴州那边的情况。”
“使君,恐怕情况对我们不利。”
杨汝宁叹了口气道:“棣王派出邵子平来解决土地退赔问题,他办事很得力,仅三天时间,不仅把所有土地都退还给了农民,每家还另给了五贯钱的封口费,又承诺购十万石米在汴州赈灾,现在人人都赞棣王仁慈厚德,棣王的事情解决,现在吴清在大规模的清查土地侵占,又组织得力部下挖井抗旱,使君,汴州那边基本上已经摆脱麻烦了,许州和滑州那边也在清理土地被占问题,大家怕了李庆安。”
崔廉呆立半晌,浑身虚脱地坐了下来,原以为法不责众,可现在就只剩下宋州的问题最严重,偏偏李庆安就在宋州,这可怎么办?汗水从崔廉的额头上渗出,他感觉这一次恐怕难逃罪责了。
“使君,如今之计只能求自保了。”
杨汝宁的建议仿佛在崔廉耳边猛敲一记钟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