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,但都和李庆安一点关系没有,而李文革更是一个都查不到,而他在吏部的备案中说他是碎叶汉人,更是无稽之谈,那是我们帮他做的假,这是一个问题,其次,他怎么会出现在粟楼烽戍堡,他说是跟随粟特商人当护卫,被突骑施胡人袭击走散,我查过记录,当时一个月内,没有任何胡商经过凌山,也就是说他还是在扯谎。”
最后,胡云沛举起了一件短袍,道:“这是从粟楼烽戍堡得到的一件短袄,是李庆安出现在戍堡时所穿,我们无意中得到,这件短袄不是大唐之物,也不是粟特之物,做工精巧,来历不明,我问过不少胡商,有人说像是极西之国的物品,把这些线索合起来,我可以断言,李庆安不是大唐人,但他又确实是汉人,他在粟楼烽戍堡从军,绝不是来自大唐,他的身世是一个谜,我本人支持大哥的猜测,他极可能就是被拐卖到西方的公子珽。”
胡云沛说完,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,倒是一直坚持李庆安是大公子的常进提出了一个疑问,“我听说李庆安的突厥语是后来才学的,而且他也不懂粟特语,这有点奇怪。”
“这并不奇怪。”
胡云沛笑道:“公子珽从小被拐卖到西方,不会说突厥话很正常,我听说西方幅员辽阔,小国众多,都不说粟特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