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也应该大同小异。
不提地方官,刘嗣松的话立刻变得顺溜了很多,他笑道:“使君可能不知,这漕运和商业一样也有行,有行头,汴、宋、亳、徐,这一路漕河沿岸,有大大小小上百家承运货物的船行,这些船行有船队,有驾船的船工,还有搬运货物的漕工,每家船行拥有漕工数十人到上百人不等,这上百家船行中又有三家行头,规模特别大,和官府关系密切,且都有各自的后台,所有船行都听他们三家指挥,一家是开封的徐家,一家是陈留陶家,这两家都是汴州船行,还有一家在宋州,宋城县的赵家,这三家船行基本垄断了五成以上的货物运输,汴河沿岸的二万漕工都在他们三家的掌控之中。”
李庆安这才明白了,吴清就是通过掌控这三家大船行,便能动员二万余漕工来向自己发难,可是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他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?
想到这,他对刘嗣松笑道:“这样吧!我初来乍道,你就辛苦一下,先替我在汴州城最好的酒楼中订几桌酒席,然后再把开封徐州和陈留陶家的大东主请来,就说我请他们喝酒。”
“那吴太守....”
“吴太守那边由我来请,你给我开份名单便可。”
由于从陈留赶到开封还须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