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有御史弹劾他私养别宅妇,两件事情凑在一起,圣上便暂时把扩相之事压下去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李琮笑道:“这崔翘也太因小失大了,为一个女人居然丢了入相机会,真是不值。”
“估计他是不知道自己有机会入相,否则他绝不会这么傻,不过推荐他的陈希烈居然没和他事先沟通一下,这倒奇怪了。”
李琮不屑道:“那是李林甫的手段,陈希烈是他的人,他压根就不想让崔翘入相,御史台不就是他李林甫掌握吗?说不定弹劾人就是李林甫指使。”
杨国忠赞同地点点头:“极有这个可能。”
两人寒暄了几句,谈话便渐渐转到正题上来,李琮指了指东面,试探着问道:“不知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?”
杨国忠会意,他叹了口气道:“我也一直在关注他,这几天北庭大胜,他春风得意,现在想找他的麻烦,可很难啊!”
“哼!最得意的时候,也就是最容易出问题。”
李琮想到了那封烧掉的信,心中不由有些后悔,早知道还是应该留下来,让杨国忠去告发。
两人一时想不到好办法,相对无言,就在这时,门口忽然传来一声笑:“两个高位男人连这件小事都办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