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在后园钓鱼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自去找他。”
张筠的宅子占地近百亩,亭台楼阁,树木葱郁,在后园还有一潭占地二十亩的小湖,这座宅子是他们父亲张说留下,张垍从小在这里长大,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无比熟悉,不需要引领,他很快便来到了后园的湖边。
远远看去,几名盛装侍女端着玉盘站在一座用整块白玉雕成小亭中,大唐户部尚书张筠便坐在亭子里,一杆鱼竿正垂钓西风,他穿着一袭蓑衣,头戴竹笠,俨如一个独钓寒江雪的老农。
张垍慢慢走进亭子,几名侍女见他进来,慌忙要施礼,张垍却摆摆手,令她们不要惊扰了兄长。
“是二弟吗?”张筠没有回头,便直接猜到了来人。
张垍十分惊讶,连忙笑问道:“大哥是怎么猜到是我的?”
“这还用猜吗?除了你,谁还敢不经禀报进我后园?”
张筠回头瞥了兄弟一眼,向旁边指了指笑道:“坐下吧!”
张垍盘腿坐下,挥挥手命侍女们下去,片刻,亭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人,他叹了口气道:“大哥对杨钊入相怎么看?”
“他现在不是杨钊了,改名杨国忠,哼!国之忠臣,我还能怎么看。”
在兄弟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