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,众人纷纷起身离帐,只留下了监军王廷芳。
“这位王中使是皇帝陛下派来驻北庭的监军,有什么话无须回避他。”
裴罗达干向王廷芳笑着点了点头,这才低声对李庆安道:“调停只是场面上的话,我奉可汗之命,是有大事想和李使君商议。”
李庆安和王廷芳对望一眼,李庆安道:“什么事要和我商议?”
“是关于葛逻禄的去留。”
裴罗达干叹了口气道:“乌德健山的葛逻禄已经成为回纥一部,但金山的葛逻禄却始终不肯臣服回纥,当然,它们已经向大唐臣服,我说这话有点无礼,但收复金山葛逻禄确实是我回纥的一件大事,如果北庭同意与回纥共击金山葛逻禄,作为回报,我们可汗答应多坦岭以南的葛逻禄土地归大唐所有,不知将军以为如何?”
半晌,李庆安哈哈大笑起来,直笑得裴罗达干面红耳赤,面带愠色道:“李使君以为此事好笑吗?”
“非也!非也!”李庆安停住笑,叹口气道:“我是笑葛逻禄人愚不可及,竟然要和回纥联合与唐军对抗,却不知自己竟是引狼入室。”
裴罗达干尴尬道:“我们可汗并非是想和大唐对抗,是因为回纥十一部各自独立,拔野古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