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吧!从长安过去,清明之前应该可以赶到,给父母扫墓,崔家无话可说。”
说完,他取出一个小包裹,放在桌上,往舞衣面前一推,笑道:“这是六十两金叶子和我的一块玉牌,金叶子是你的盘缠,玉牌是给官府看的,遇到什么困难,直接去找官府,没有人敢怠慢你,另外,我让老忠头陪你去,他跟了我三十年,对我忠心耿耿,路上可以照顾你。”
舞衣默默地望着眼前的包裹,她明白舅父的意思,扫墓不过是借口,舅父其实是让她远走高飞。
舞衣给李林甫重重磕了一个头,含泪道:“舅父的恩情,舞衣铭记在心。”
李林甫叹了口气道:“我堂堂的右相国,居然也只能出此下策,说起来惭愧啊!舞衣,你今晚就走,一路保重吧!”
他站起身便向外走去,走到门口时,他又停住了脚步,回身笑道:“李庆安你也别太怪他了,是我拿你和他做交易,他不肯跟随我,才冷落了你,原谅他吧!”
李林甫笑着摇了摇头,便转身走了,舞衣呆呆地站在门口,舅父的最后一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劈中了她,她忽然想起了李庆安给她说的话:‘舞衣姑娘,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,相信不久,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,舞衣姑娘,我一定会再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