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如何?”
旁边一同前来的崔平也对崔老夫人道:“祖母,我们崔家是通情达理之人,不如就让她养好身体再接来。”
崔老夫瞪了崔平一眼,不知他为何这般热心,她将婚书向前一推,道:“崔家是绝对不会退婚,也罢!就在看在李相国的面上,我们再等三天,三天后崔家自会上门接人。”
舞衣回到自己房内,一天之内,感情的失意和命运的残酷,痛苦地折磨着这个姑娘的心,病弱让她的身体几乎已经无法坐立,但那种刺心的屈辱感和对崔家的恨使她挺住了,她两眼死死地盯着窗外,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,面如白纸。
“姑娘,我们再去求求老爷吧!”
玉奴小声道:“他毕竟是相国啊!让他给崔家说说,让姑娘留下来。”
“玉奴,我们收拾东西。”
“姑娘你说什么?”
“收拾东西,我们离开长安!”舞衣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玉奴心中一阵慌乱,走!她从来没想过,她们身上已分文没有,又无亲无故,她们两个弱女子能去哪里?连今天的晚饭都没有着落,甚至连雇马车的钱都没有。
她偷偷看了姑娘一眼,她其实还想到了一个去处,可是她却怎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