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脂粉,这些加起来,每年耗费不下万贯,而崔峋喜欢收集田产,他这几年收集的田产,赏给十个亲王作永业田都还嫌多。
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富贵人家,他们家的贴身伺候丫鬟买双袜子都有严格的规定,只准买最便宜的粗麻白袜,一年最多两双,且买新必须交旧,旧的若没坏,则浆洗后赏赐给庄园里的奴婢。
夫妻俩有个宝贝女儿,叫崔凝碧,长相一般,但心却比天高,夫妻俩一心想把她嫁入宗室,不仅光宗耀祖,而且宗室大多是豪门巨富,至于嫁给名门世家,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想,而是有一种麻雀见到凤凰的自惭形秽。
今天崔峋照例请病假在家,他正盘算着去年河东旱灾,或许田产便宜,可以去收集一点,这时,妻子杨玉珠匆匆跑了进来,拍掌便道:“崔郎,有急事商议。”
崔峋放下手中笔笑道:“娘子,什么事?”
“是这样,我四妹想给凝碧说一门亲事。”
杨玉珠便将李庆安的事简单说了一遍,最后道:“我觉得这个人还行,但一时拿不定主意,想来问问你,你看他行与不行?”
崔峋不像妻子那样孤陋寡闻,他还是有点见识,眉头一皱道:“这个人还不错,早朝时被封为北庭节度副使,上面无正,实际上掌